论内部审计服务国际金融保险集团化发展
——基于中国人寿打造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目标的思考

窦力鸣（中国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山西省分公司，山西 太原 030001）

    ［摘要］国际金融保险业集团化发展模式是当今发展的主流。中国人寿提出的打造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发展目标，将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的特征概括为“实力雄厚、管治先进、制度健全、内控严密、技术领先、队伍一流、服务优良、品牌杰出、发展和谐”。这些特征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可以分为动因子系统和支持保障子系统，属于支持保障子系统的内部审计具有评估、反馈、建议的职能作用。在发展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险控股（集团）公司过程中，内部审计可以发挥自身的独特作用。
    ［关键词］金融保险集团；公司战略；内部审计
    ［中图分类号］F840.3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3306（2008）09-0063-05
    Abstract：The group company model is the mainstream today for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and insurance companies. China Life has also put forth the objective of growing into a worldclass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and insurance group company. It summarize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uch a group as “strong capitalization, advanced governance, sound system, stringent internal control, stateofart technology, firstclass team, quality service, outstanding brand, and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These characteristics are an organic whole,and can be categorized into nucleus motivity system and supporting subsystem.Internal auditing falls into the supporting subsystem. It has the functions of assessment, feedback and suggestionmaking. Internal auditing can play a unique role in the company′s aspiration of becoming a globally competitive financial and insurance group company.
    Key words：financial insurance group company; corporate strategy;internal auditing

国际金融保险业集团化发展模式是当今发展的主流。这种模式以金融工程技术和信息技术为技术依托，以兼并与重组为运作手段，以矩阵式管理架构为组织基础，形成银行、证券、保险等业务板块的产品多样化，使集团化发展边界不断拓展、专业化运作水平不断提高。发展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险控股（集团）公司是一个宏大的系统工程，涉及许多方面。内部审计既是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实现这一宏伟目标的重要保障系统。
一、发展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险控股（集团）公司需要坚强的支撑保障子系统
需要说明的是，对于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险控股（集团）公司，人们存在着不同的理解，目前尚未有一个统一的衡量标准，比较一致的看法是这样的公司在市场份额、经营水平、公司实力、行业影响、竞争能力等方面都有杰出的表现。因此，各保险公司提出的奋斗目标也就各有特色，如中国人寿提出“打造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的战略目标，它将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的特征概括为“实力雄厚、管治先进、制度健全、内控严密、技术领先、队伍一流、服务优良、品牌杰出、发展和谐”。其中：实力雄厚是指衡量企业发展的各项主要指标都应位居全球前列；管治先进是指要建立健全先进的现代企业制度和管理机制，具有科学有效的公司治理结构和管控体系；制度健全是指对企业经营管理的各个环节都要用规章制度来进行规范和管理，建立起一套对事不对人的管理体系，实现由“人治”向“法治”的转变；内控严密是指要建立起一套完整的内控体系，确保对经营管理活动进行有效的监督，保证资产的安全性、经营的有效性、财务报告的真实性、法律法规和企业内部规章制度的有效遵循；技术领先是指要能够持续将先进的技术和手段应用到产品研发、客户服务、经营管理等领域，建立核心竞争优势；队伍一流是指要建立一套科学规范的人力资源开发管理机制，培育和建设具有一
［作者简介］窦力鸣，中国注册会计师，国际注册内部审计师，现任中国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山西省分公司总审计师。
流敬业精神和专业水准的各类人才队伍；服务优良是指要真正做到以客户为中心，高效快捷地满足客户需求，提供令客户满意的高品质服务；品牌杰出是指企业品牌要具有很高的知名度、美誉度和忠诚度，成为消费者的“第一联想”，能够为公司创造更大的价值；发展和谐是指要坚持以人为本，妥善处理好内外部各种关系，建设和谐企业，实现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险控股（集团）公司的特征和经营管理经验，虽然繁繁种种、表现各异，但基本可以用“实力雄厚、管治先进、制度健全、内控严密、技术领先、队伍一流、服务优良、品牌杰出、发展和谐”这九个方面来概括和描述。并且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内在的、紧密的、必然的、逻辑的联系。
“发展和谐”的核心是协调与平衡，主要体现为财务与非财务评价之间的平衡，长期目标与短期目标之间的平衡，外部和内部要求的平衡，结果和过程的平衡，前导指标与滞后指标的平衡等多个方面。“队伍一流、技术领先、服务优良、品牌杰出、实力雄厚”等内容具有依次促进的循环关系，其中“队伍一流”是长期、基础和过程型的关键成功因素，是实现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战略目标的原始动力和关键所在，它保障促进“技术领先、服务优良”；“技术领先、服务优良”是改进公司业绩的重点，是半基础、间接和过程型关键成功因素，是实现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战略目标的基本手段和依托，它保障促进“品牌杰出”；“品牌杰出”是速效、直接和过程型关键成功因素，是实现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战略目标的必然选择和途径，它保障促进“实力雄厚”；“实力雄厚”是公司结果型关键成功因素，是公司经营管理最直观最重要的指标，是顶级金融保险集团战略目标的集中体现。而“管治先进、制度健全、内控严密”则为实现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这一战略目标及上述“队伍一流、技术领先、服务优良、品牌杰出”提供支撑和保障。
据此认识并按照系统论的观点，我们可以把中国人寿提出的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特征划分成动因子系统和支持保障子系统（见图1）。
图1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特征系统
支撑保障子系统中的“管治先进、制度健全、内控严密”之间又存在着一种系统的递进关系。
公司管治是指建立在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基础上，公司内外部的股东会、董事会、监事会及经理层及其利益相关者之间的权利制衡机制、激励约束机制及市场机制的一种制度安排。即强调公司管治是一种权利的制衡机制。在公司中实施公司管治的根本原因之一是两权分离所产生的委托代理关系，重点是要解决“激励”与“约束”的问题。
集团公司及其旗下的各子公司，实行的是“一级法人、分级管理、逐级考核”的管理模式，由于经营者和公司内部各分权层次都具有独立的目标和利益，他们之间不可避免的会产生代理问题，使所有者与经营者之间的委托代理关系延伸成为公司内部各个分权层次上的委托代理关系。如何解决存在于公司内部各个层级、各个层次、各个岗位之间“激励”与“约束”是公司管理中的基本问题。解决存在于公司内部的委托代理关系的有效办法是实施内部控制，“内部控制是由企业董事会、经理层以及其他员工实施的，为财务报告的可靠性、经营活动的效率和效果、相关法律法规的遵循性等目标的实现而提供合理保证的过程。”
内部控制是公司管治在公司内部的深入，内控制度是内部控制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内部控制制度实际上是所有者对经营者的激励约束机制在公司内部的进一步延伸，通过内部控制制度来建立公司执行层和运行层的内部管治程序（见图2）。
图2公司执行层和运行层的内部管治程序
二、在发展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险控股（集团）公司过程中，内部审计可以发挥自身的独特作用
公司是否具有国际竞争力,是由公司的战略、队伍、流程、产品、市场等因素共同作用的综合结果，这些因素情况如何，需要一个评估机制。以中国人寿为例，它提出的打造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过程中的“队伍一流——技术领先——服务优良——品牌杰出——实力雄厚”这个因果逻辑子系统能否良性发展，“管治先进——制度健全——内控严密”这个支持保障子系统能否充分发挥作用，除了需要董事会、管理层的正确决策和执行外，还需要一个评估、反馈、纠偏的过程。在这个评估、反馈、纠偏的过程中，内部审计承担着重要作用。
国际内部审计师协会认为：“内部审计是一种独立、客观的保证与咨询活动，其目的是为机构增加价值并提高机构的运作效率。它采取系统化、规范化的方法来对风险管理、控制及治理程序进行评价，提高其效率，从而帮助实现机构目标。”由此可见，为了实现内部审计的职责，内部审计的范围必须包括检查和评价公司内部控制有效性充足与否、完成所指派任务的成果质量如何。在完成内部审计职责的过程中，内部审计必须检查内部控制制度，以确保在涉及公司目标的完成时，它能对董事会和管理当局提供“合理保证”。正是由于内部审计在确保公司内部控制有效运转及管理和控制风险等方面的独特的作用，它在帮助管理当局及审计委员会对内部控制进行评估、报告方面也起着任何其他部门所无法替代的作用。21世纪初对全球公司治理最具影响力的、美国政府出台的SOX法案明确规定所有上市公司必须设置和保持有效的内审机构，否则不得上市或将面临退市。内部审计师已被看作是与董事会、高级管理层、外部审计师构成有效公司治理的四大基石之一。
生存、发展、盈利是公司的根本目的，在实现这一根本目的的过程中，公司面临着道德风险、管理风险、经营风险、被兼并风险等一系列对公司生存和发展具有生死攸关意义的风险，这迫切需要在公司内部建立起自我约束、自我控制、自我监督的内部机制，与外部约束、控制和监督形成合力，共同承担起建立科学严密的公司管治机制、完成公司管治任务的重任。按照COSO报告的定义，“内部控制是一个过程，它受董事会、公司管理当局和其他员工影响，它的目的在于对下列目标的实现提供合理的保证：（1）经营的有效性和有效率；（2）财务报告的可信度；（3）对现行法律和规章制度的遵守。”良好的内部控制是公司法人主体正确处理各利益相关者关系，实现公司管治目标的重要保证。内部控制在公司制度安排中担任内部管理监控的角色，毫无疑问，一个合理的内部控制是公司管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公司管治最核心的内容。内部审计与内部控制的最终目的具有潜在的一致性，内部审计既是内部控制系统的一部分，又是控制有效性的确认者，是对内部控制的再控制，可以通过确认和咨询功能在内部控制领域发挥积极作用。
2006年，中国保监会颁布了《关于规范保险公司治理结构指导意见（试行）》，文件明确要求保险公司董事会除履行法律法规和公司章程所赋予的职责外，还应当对保险公司的内控、风险、合规事项负最终责任。2007年4月，中国保监会又颁布了《保险公司内部审计指引（试行）》等四个完善公司治理结构的规范性、指导性文件。这一文件体系，明确了公司治理、内部控制、内部制度、内部审计之间的关系是相互依存、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相互促进的关系。内部审计在公司的支持保障子系统中承担着重要作用。
内部审计与公司管治、内部控制及公司目标、执行、反馈等之间的关系可以简单表达成图3所示。
图3内部审计与公司相关职能之间的关系
三、紧紧围绕发展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险控股（集团）公司的战略目标，找准内部审计工作重点项目
（一）为“实力雄厚”提供内审服务
“实力雄厚”的最终目的是股东财富最大化，按照杜邦财务分析体系进行分解，我们可将公司的核心财务指标净资产收益率（ROE）分解为：净资产收益率=（平均总资产/平均净资产）×（净营业收入/平均总资产）×（税前利润/净营业收入）×（税后净利润/税前利润）。显然，公司要想提高财务管理绩效，提高净资产收益率，就必须有效地利用财务杠杆、提高资金运用效率、控制营运成本、利用合法的手段尽量减少税务支出。因此，内部审计在为“实力雄厚”提供服务时，应重点分析和评价权益乘数、资产收益率、收入税前利润率、税务支出率等四个指标，并提出合理化建议。
（二）为“品牌杰出”提供内审服务
品牌实质上是信息不对称的产物，而保险是一个公司与客户间存在严重信息不对称的行业，品牌实现的关键在于公司对客户的管理。内部审计可以通过检查公司客户定位情况、客户关系管理信息系统情况、客户经理配置情况、客户需求跟踪分析机制、销售渠道和产品满足目标客户需求情况、客户咨询、投诉记录和应对机制情况等来评估公司客户管理过程。通过检查公司客户获得率、高端客户占比、客户忠诚度、客户满意度、客户贡献度、市场占有率、销售费用率、新旧产品销售比率、新旧客户结构比率等指标来分析评价客户管理的效益。还可以结合公司市场调研、产品定价和营销策略、公司形象和商誉等资料来分析评价公司持续市场竞争力和重要影响因素。
（三）为“服务优良”提供内审服务
服务是一个内涵丰富的概念，涉及到公司整个内部营运系统，即从公司开发产品并向客户交付产品的过程，包括面向客户需求开发产品、建立各种营销渠道、组织销售产品、客户跟踪服务、保单质押贷款管理等方面。内部审计可以通过内部营运能力、交付速度、营运质量、营运成本、营业地点等指标来分析和评估公司对客户服务水平和能力。
（四）为“技术领先”提供内审服务
没有技术领先优势的公司是不可能有持续的竞争力和高效益的。内部审计可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分析和评价。
1.评估新产品开发能力。主要看公司是否储备了创新能力较强的人才，是否建立了比较有效的新产品创新机制。在监管机构允许和市场需求条件具备的情况下，是否能够抢先开发和向市场推出新产品；在一定时期内推出的新产品总量是否超过竞争对手。
2.评估新产品的市场竞争能力与盈利能力。主要分析新产品的销售数量、所占市场份额、所带来的营业额和利润是否达到产品设计的要求，新产品对公司全部产品组合所带来的边际利润是否为正值。
3.可以从科技投入率和成果转化率两方面来评价和引导公司的重视程度和成果产生利用水平，看公司是否建立了原始创新、技术创新和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相结合的完善、配套、稳定的技术创新机制和措施。
（五）为“队伍一流”提供内审服务
公司的管理、技术、品牌、效益、实力等，说到底都是人创造的，内部审计可以通过对公司队伍予以专门研究，分析人才规模、结构和素质，分析公司重视员工培训发展和劳动生产率水平提高的情况，特别是可以根据人才状况分析公司的核心员工率，考察能力开发和教育培训情况的培训支出率，对比分析反映人力资源效率贡献的全员劳动生产率、人均利税率和影响人才稳定的薪酬增加率，检查公司是否建立落实合理有效的激励机制、职责分工、劳动协作制度等。来整体评估公司队伍状况，提出建设意见。
（六）为“发展和谐”提供内审服务
从公司内部来看，内部审计可以通过对险种结构、缴费方式、期限长短等进行分析，评估业务发展均衡性；通过对个人代理、法人代理、柜面销售、员工销售等渠道销售额和险种的分析，评估销售渠道的均衡性；通过对公司各部门人力、物力、财力的配置情况，评估资源在部门间、层次间、岗位间的均衡性等。从公司外部来看，公司并不是总为和都只为自己的经济利益而存在，还要有社会贡献方面，否则就不可能长久存在。可以通过公司社会贡献率、社会积累率来反映公司对构建和谐型社会建设的贡献情况。
（七）为“管治先进”提供内审服务
主要是对公司管治效果进行评价。包括对董事会的评价和审计委员会的评价。
1.对董事会评价。通过对董事会结构及其成员、董事会风格、董事会培训、董事会实务做出评价，对董事会的治理责任及其业绩做出保证。目前各国公司治理准则都已形成一套较为全面的治理评价指标体系，这些评价指标是董事会评价现有的具有较强操作性的参考标准。以下方面可作为董事会责任的评价标准：法律、法规、政策、社会规范；历史模式、公司传统；与公司事项相关的长期战略目标；责任人的认定；董事会诚信与成长力；董事会参与或干涉公司事件；绩效的业务与行业对比分析等。
2.评价审计委员会的活动。审计委员会的活动应当具有下列特征：正式的书面形式的审计委员会章程，成员及独立性，会议频率，成员的作用和责任，与管理层、内部和外部审计师的关系，报告责任，进行特别调查的授权等问题进行阐述；实际的活动与章程的规定相比较；实际的活动与正式的指南和规则相比较；实际的活动与最佳实务相比较；以及审计委员会使用正式的自我评估程序。
（八）为“内控严密”提供内审服务
内部审计通过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评价，不但揭露和制约各种不道德和不规范的行为，防止给公司造成各种不良后果，同时也能及早发现有待于治理的重点风险区域，防患于未然，丰富公司管治的内涵。有助于及早发现公司管治的潜在风险。
通过两者互动共进可以发现控制系统中存在的薄弱环节，揭示公司管治存在的潜在风险，提出可行的改进意见和方案，使控制系统更为有效的运行。有助于促进控制系统的改进完善。
内部审计以独立身份，以审计报告的形式向相关部门提供真实信息，从而促进决策层的科学决策，提升公司管治的功能和价值，也部分解决了委托人和代理人之间“信息不对称”的问题。有助于信息传递的全面真实。
在公司管治结构中，监事会由于受到多方的因素制约，只能局限于对公司高管层的监督，对授权代理的中低层基本处于盲区，致使公司管治架构中监事会的职能控制无法落实。内部控制与内部审计的互动，使不同层次的授权和代理状况得以全面反映，有助于形成自上而下、自下而上的全方位监控，从而落实和延伸了监事会的职能，有助于监事会职能的落实和延伸。
（九）内部审计是公司风险管理的重要参与者
公司能否发展成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险控股（集团）公司，关键取决于公司的行为是否与实现这一目标一致。公司的风险就是可能发生的不利于公司实现其发展成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险控股（集团）公司这一目标的事情的不确定性。内部审计有助于公司加强风险管理。
风险管理审计是风险基础审计的一种延伸，其基本吸收了风险审计各种特点，只是在此基础上扩大审计关注点到公司的主要战略目标，管理层对风险的容忍度，主要风险评价指标以及公司绩效评价分析等涉及现代企业整体风险管理领域的多方位角度。而且风险管理审计可以关注为实现公司战略目标应如何进行风险优化，如公司对哪些固有风险可以实行避免、转移或接受并予以控制的风险管理策略等。
四、在发展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险控股（集团）公司过程中，确保内部审计发挥作用的前提条件
（一）保持审计机构的相对独立性
内部审计工作的组织系统是公司内部控制体系的有力屏障，内部审计的组织模式及职权必须符合公司管治的结构要求。在内部审计组织体系方面，各公司都已经做了许多改进，有的建立了“垂直领导、统一管理”的内审体制，有的设立了大区审计中心，构建起了具有相对独立性、权威性的内部审计机构，从体制上较好地保证了内部审计工作内容的全面展开，为治理型内部审计工作的有效开展奠定比较坚实的基础。但也应该看到，在保持内部审计独立性和工作有效性方面还存在着一些不足和问题。我们应该加强对保持整体内审组织体系独立性的研究，要按照保监会《关于规范保险公司治理结构的指导意见（试行）》、《保险公司内部审计指引（试行）》的要求，进一步完善独立垂直、健全有效的内部审计体系，重点解决好基层内审人员独立性问题。
（二）构建一支高素质的内部审计职业团队
衡量内部审计队伍素质的两个重要的标准是内部审计师的职业胜任能力和执行过程所遵循的标准。
前者要求内部审计师尤其是CAE必须取得适当职业证书以证明其职业胜任能力。这种职业资格认证以国际注册内部审计师（CIA）证书最具权威性。这是惟一被世界各国都认可的资格证书。取得该证书除要通过严格的考试，还须有两年以上审计、会计工作经历，取得证书后必须参加IIA规定的后续教育方可注册，否则取消其资格。如果内部审计是由有胜任能力的职业内部审计师按照其职业标准和行为规则，独立地、勤勉谨慎地进行的，其必定成为公司提高效率、管理和控制风险、实现公司战略目标最得力的智囊。我们应该尽可能地配备充分的、全职的、具有职业胜任能力的内部审计师。
后者要求在开展内部审计的实务过程中，严格遵循国际内部审计师协会（IIA）颁布的《内部审计实务标准》。因为《内部审计实务标准》是内部审计职业几十年实践结晶，它为内部审计职业规范了“五个一”：提供了一个灵活的框架以支持内审的增值活动；制定了一个适用于全世界的内审实务基本准则；建立了一个优化的组织流程和操作系统；建立了一个有效的机制以确保准则得到遵守；以一流服务质量在国际赢得了“最受欢迎的服务者”的称号。我们在开展内部审计工作过程中，毫无疑问地应该以《内部审计实务标准》高质量地要求自己，这样才可能使内部审计跟上国际水平，也才可能为打造国际顶级金融保险集团服务。
（三）深刻理解内部控制的精髓
现代内部审计之父劳伦斯•索耶指出：“控制对内部审计师来说，既是一个机会，也是一种责任。内部审计师不可能成为企业生产经营各方面的专家，但是有一个芝麻开门的秘诀，运用这一秘诀，他们可以打开通常只有技术专家才能打开的大门，这一秘诀就是控制。”
最具权威性的《内部控制—整体框架》指出：“内部控制是由企业董事会、经理层以及其他员工实施的，为财务报告的可靠性、经营活动的效率和效果、相关法律法规的遵循性等目标的实现而提供合理保证的过程。”同时提出内部控制整体框架包含控制环境、风险评价、控制活动、信息与沟通、监督五个相关联系的要素。对内部控制我们应该重点把握以下几点。
在五要素中，控制环境是其他要素赖以存在的基础；风险评估是管理目标出现偏差时得以纠正的保证，是内部控制的依据，由于企业所处的环境的千变万化和激烈的市场竞争，企业为了生存和发展，必须建立判别和处理与环境变化相适应的风险评估机制，以识别风险并及时加以处理；控制活动是针对影响企业目标实现的各种风险而采取的行动，是内部控制的手段和措施；信息与沟通是促进控制活动运转的条件和力量；监督是内部控制有效运行的保证。五要素相互联系、密切配合、共同构成完整的框架。
其他方面，要注意理解内部控制是指一个公司的内部活动，它是通过公司制度、机构和指令或程序来完成的；内部控制是公司治理在公司内部的延伸，是通过内部控制制度来建立公司执行层和运行层的内部治理程序；内部控制是一个动态过程，是实现目标的手段，而不是结果本身；内部控制受到公司内各层次人员的影响，而不仅是简单地制定出一本制度手册或规章，内部控制必须建立在充分沟通的基础上；内部控制只是一个合理保证，而不是绝对的保证。内部控制具有多目标性。
（四）适应形势需要不断创新内部审计工作
内部审计最重要的理念创新，就是强调内部审计是控制系统，最明确的发展方向，就是“内部审计要以事前、事中审计为主”。内部审计方式要从以结果为审计对象转化为以过程和结果为审计对象，既注意对结果的审计，更注重对过程的审计；要从以对某一时间点的静态情况审计转化为对全过程的动态情况审计，既注意静态下的内控水平的审计，更注重过程有效性的审计。内部控制力度的大小，控制效果的优劣，检验的标准和手段主要通过内部审计测试来完成，内部审计始终充当着发现内部控制制度缺点的重要角色，充当着内部控制制度的测试者、监督者和信息反馈者。
发展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保险控股（集团）公司是一个宏伟战略目标，需要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和持续不断的完善过程，内部审计作为公司内部控制子系统中的一个重要部分，需要紧紧围绕这一战略目标进行思考、实践，在工作中不断完善自己，充分发挥自身职能作用，为帮助公司实现目标贡献自己力量。
［编辑：王一心］